个名字。
芙罗拉背过身去整理着花瓶里的向日葵,雨滴落在储存暑气的木屋上瞬间就被蒸g,但还有下一滴雨珠前赴后继的‘噼啪’掉下来,直到屋外都被凉爽的cha0sh包围。
菲欧娜掂了掂手里的向日葵,撇嘴满意的笑道,“我下午没课,你们呢?”
弗雷德揪着她的鼻头说道,“明知故问。”
他们来到黑湖边的山毛榉树下,菲欧娜用力掰开沉甸甸的花蕊,一粒粒饱满的葵花籽整整齐齐的排列在花托上。
黑湖上初秋的清爽凉风还带着夏天的燥热的尾巴。菲欧娜坐在草皮上靠着树g拿着向日葵花盘把一颗颗成熟的瓜子放进嘴里,轻轻的磕掉外皮,卷出里面的果实。
她靠在乔治肩膀上断断续续的口述着她的家庭作业,一手端着弗雷德泡好的红茶,另一只拿着瓜子壳的手时不时点着乔治膝上的羊皮纸,“你看这个字一点都不像我写的。”
弗雷德回到三楼他和乔治的房间里,这里冷冷清清的,堆满各种纸箱和半成品像个仓库,他在自己的床边坐下来,窗外的暴雨映得房间里也y沉沉的。
梦魇像是深山里的怪物一样,人迹罕至的地方终于看到他这样鲜活的猎物,一路尾随静待时机。他常常回到一条静默的河边,菲欧娜踩在sh润的泥土上直gg的看着他,空洞的蓝se眼眸没有一点生命的光芒,嘴里一直低声的重复着‘骗子’这个简短的单词。
像是在冰与火的地狱里煎熬,落在他唇上的吻带着粘稠炽热的话语‘无论我做什么都要原谅我’,乔治的决绝困囿着他的踟蹰,他每一步奋不顾身的向烈焰的奔赴都被冰霜凝固住了步伐,不l不类的卡在冰火岛屿的中间,既不能坚定的化为一座晶莹的冰雕,也不能在炽热的火里燃烧成灰烬。
莫丽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难得在做饭的时候没有哼歌,心事重重的望着门外如瀑的雨帘。
弗雷德正把餐桌上的碗碟一个个摆好。乔治冲破雨幕从厨房的小门走了进来,他甩了甩被雨水sh透的头发,莫丽举着搅汤的汤匙叫道,“乔治!好好一锅汤,看看被你ga0成什么样子!”乔治拿过莫丽手中的汤匙,乘出一勺浓稠的汤汁送进嘴里,调皮的咂巴了几下嘴,“还是一样的味道妈妈。”
莫丽抢过汤匙,在空中愤怒的挥舞着,她指着地板上的脚印,“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乔治咯咯笑穿过餐厅,莫丽低头将锅里的汤乘了出来,氤氲的蒸汽滋润着她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像是给喑哑的唱片机上了机油一样,g涩的轴承终于开始如常的转动,她深深x1了口气说道,“乔治,人都是会做错事的,无论是谁。”
乔治把桌上热腾腾的面包塞进嘴里,小麦粉发酵后的清甜、烘烤过的焦香味在他嘴里打转,他咽下面包,手背抹g净嘴角的面包屑回头对莫丽笑道,“知道了妈妈。”
弗雷德将餐布上的叉子轻轻摆正,他望正上楼的乔治说道:“我明天就去找她。”即使是火焰终将熄灭,陷入严寒的长夜,他也要迈出那一步。
乔治从楼梯上探下脑袋来,“我也去,免得你说我坏话。”
“谁?找谁?”莫丽用魔杖指挥着晃荡的热汤落在餐桌上,弗雷德帮她稍微调整了下位置,免得晚餐从桌边掉下去,“菲欧娜。”她如释重负般抚了一把额头的汗,回过眼不明就里的看着弗雷德说道,“你去g什么?”
相同的声音传进莫丽的耳朵里,一个从楼上,一个在她身边。
“她是我们的nv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