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是你姐姐?”焦一琛惊住了。
“没错,这小子……不对,这女的就是我的姐姐陈招娣!”
“干的,还是亲的?”焦一琛追问。
极品弟弟(4)
“当然是亲的,一母同胞的亲生姐弟!”陈耀祖掷地有声说道。
一听这话,焦一琛顿觉五雷轰顶,感觉整个人的不好了。
妈呀,我居然把未来的小舅子给打了。
就算兰兰不跟我计较,丈母娘能饶过我吗?
完了,完了!
焦一琛忙赔着笑脸:“那个……那个……”
“那个仙人板板!”盛兰嘶哑着嗓子说道:“我没有弟弟,更没有亲娘,早在你们撕毁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我嫁给老男人之时,陈招娣已经死了,现在活在这个世上的只有盛兰,只有盛兰,你听清楚了没有?”
陈耀祖却嗤嗤一笑:“什么盛兰不盛兰,只要你活着,你就是陈招娣,你就是陈家的女儿,血缘关系是你永远都不可能斩断的。”
“谁说有血缘关系就是亲人的?老娘偏偏就不信这个!”
盛兰恨恨咬着牙,竖起手指向天:“我对天发誓,从今天开始,不为陈家之女陈招娣,正式更名为盛兰,与陈家一干人等断绝关系,日后我若是顾念所谓的亲情,与陈家一干等人相认,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焦一琛听她说得这般咬牙切齿,怨毒之深,骇人心惊。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盛兰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现代法律早已赋予了女性和男性同等的权利。
若非万不得已,哪个女孩子会放着好好的女人不当,偏要装成男孩子。
原来她是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原生家庭之殇,使她对女性这一性别、这一身份产生了极大的怨念,这才选择当一个男孩。
想到这里,焦一琛不禁心疼不已。
陈耀祖也没想到盛兰会用如此恶毒的誓言来断绝她和陈家的关系。
一时间惊怒交加,厉声呵斥:“臭娘们儿,你……你竟敢背弃陈家……背弃生你养你的父母,你简直大逆不道。”
“是,我是大逆不道,我宁愿大逆不道遭天谴,也好过被你们这对无情无义、没血没泪没人伦的狗母子吸血剥削来得强,我再说一遍,陈招娣已死,现在只有盛兰,你不要妄想着再从我身上得到半分好处,我就算把所有的钱财买成食物喂狗,也绝不会便宜了你们母子!”
“你……你……臭娘们儿,我杀了你……”
陈耀祖气急败坏,再次抡起拳头要打盛兰。
他快,焦一琛更快。
原本他对陈耀祖还有些顾忌,如今听到盛兰宁愿天打雷劈下地狱,也不认陈家母子这对吸血鬼,自然不会再跟他客气。
焦一琛抄起兜里的瑞士军刀,对着陈耀祖的拳面狠狠扎了过去。
十指连心,陈耀祖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焦一琛拔出瑞士军刀,照着陈耀祖的手背又是一刀。
这一刀刺破血管,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盛兰吓了一跳,生怕出人命,赶忙要去拿纱布包扎。
焦一琛拦住她道:“兰兰,你不是恨他和他母亲吸你的血吗?”
极品弟弟(5)
他瞥了一眼惨叫不绝的陈耀祖:“我今儿就给他放放血,他吸你多少,我要他加倍偿还回来。”
陈耀祖见焦一琛下手如此狠辣,也不敢多待,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要离开。
焦一琛却一脚将门关住,冷笑:“血还没放完呢,想去哪儿呢?”
陈耀祖赤红着双目:“你特么给我让开,你扎破了我的血管,再不止血,出了人命,你担待得起吗?”
焦一琛笑了:“别一惊一乍的,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血不会那么快流光的,放心吧,何况,我家宝贝因你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要是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你——”陈耀祖忍不住冲着盛兰怒吼:“陈招娣,你敢纵容他这么对我,如果让妈知道,看她不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残害亲弟的赔钱货!”
此刻的陈耀祖,早已不复刚来时的斯文镇定,面容狰狞,连赔钱货这样的粗话都骂出来了。
盛兰原本还有些不忍,怕他真出了什么事。
听到这句赔钱货,脸色再度冷了下来:“有本事让她来啊,我倒要看看,那个半路饿不死的老虔婆能拿我怎么样?”
“你……你……”陈耀祖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你竟敢骂咱妈是老虔婆,你疯了吗?”
“我没疯,疯的是你们,你若是不来找我,我也当你们不存在,现在你居然如此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盛兰拉了把椅子坐下来,从抽屉里拿出水果刀,将焦一琛带来的冰镇甘美西瓜切成片,慢慢吃了起来。
焦一琛见她吃得津津有味,笑问:“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