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情况下,随便几句话就给他破了。
原本应该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被盛兰这一搞,俩人好得跟一家子似的。
花鸿甚至亲热地用手勾住盛兰的脖子,说:“哥们儿,你人太好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比起我那成天憋着坏事的同门师弟强多了,走,哥带吃大餐去。”
盛兰也没料到花鸿是个自来熟,但这样过度的热情,还是让她有点吃不消。
她忙从花鸿的胳膊肘上挣脱出来,说:“我刚吃饱了才来,下次,下次吧。”
“行,下次请你去市里最高档的餐厅,保证让你的空着肚子进来,扶着肚子出去。”
骆冰冰听说花鸿找上了盛兰,当即坐不住了,嚷嚷着要去削他。
盛兰忙说:“我不过和他聊聊,多大点事儿,至于吗?”
脑电波不在同一频段
骆冰冰一脸认真地说:“至于,这小子不干正经事,成天骚话连篇,万一你被他给洗脑了,将这段时间捡漏得来的宝贝全给他,岂不是我害了你?”
盛兰:“……”
她算是明白了,骆冰冰的脑电波和自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了。
她和花鸿本来是情敌相见,化解误会,结果到骆冰冰这里,就成骗子传销式洗脑了。
这也不怪骆冰冰脑电波不正常,容易想歪了。
一方面是花鸿这人脸皮实在够厚、说话实在够骚。
另一方面也是骆冰冰之前有过一回,在迷迷糊糊将全部的珠宝送给了花鸿。
这老话说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和盛兰姐妹关系处得那么好,必是臭味相投。
花鸿在她身上吃了甜头,肯定认为盛兰跟她一样好骗。
这段时间,盛兰名声大噪,无论是古玩,还是赌石,她都捡了大漏。
花鸿那厮绝逼是盯上盛兰手里那几件价值连城的古玩和极品翡翠了。
“拿了我那么多珠宝还不够,丫的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我非得弄死他不可。”骆冰冰恨恨磨着牙。
盛兰笑呵呵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打我的主意。”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打你主意,他这人一心钻到钱眼里,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人,他想要的分明是你的古玩和那几块价值过亿的翡翠。”
盛兰戳了戳骆冰冰的脑门儿:“我说的不是我的人,也不是我的东西,实不相瞒,他是见我俩关系亲密,把我当成情敌了,这才约我出来谈话,没有比的是。”
“纳尼?把你当情敌?”骆冰冰呆住了。
“是啊,你忘了,我现在穿的是男装,在他眼中我就是个男的,咱俩成天勾勾搭搭、腻腻歪歪,他能不想歪吗?”
骆冰冰撇了撇嘴:“我和你腻腻歪歪,干他屁事啊,他既不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我的老公,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我看他就是一根大黄瓜。”
“呃……我还是个孩子呢,别乱开车啊!”
“谁乱开车了,我说他是根黄瓜,欠拍,你想哪儿去了?”
盛兰:“……”
“好了,好了,我们说正经的,我今天和花鸿聊了很久,他给我的感觉还不错,不像你形容的那样。”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和他只相处了一会儿,怎么知道他是个好的?”骆冰冰冷哼道。
“感觉!”盛兰正色道:“女人的第六感觉,我觉得他这人真的蛮好的。”
“他是好时坏,都与我无关,只要他不来缠着我,那我就阿弥陀佛了!”骆冰冰做了个拜佛的手势。
“这恐怕很难……”盛兰瞄了骆冰冰一眼:“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几分焦一琛的影子,焦一琛那厮脸皮有多厚、为人有多难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都说烈女怕缠郎(温大善人:这叫‘有志者事竟成’),你被他缠上了,又有命中注定的缘分在,怕是此生都要栽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