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居然觉出了几分酸涩,妈的,他用我的姓做名字。
“如果我们足够幸运,那就在未来见。”南琛看着他,毫不留情的看穿他眼中的无神。
“滚去吃药。”
疾病并没有压垮尘妄,他的本性战胜了病魔。南琛再身旁的位置空了时,挣扎着爬起身看了一眼手机。
瞌睡被吓跑,好家伙,五点起床了?
他迷迷糊糊的再次睡去,梦中的窒息将他包围,他睁眼看向上方不断亲吻着自己的人,不耐烦的抬手推了推他。
热汗包裹着自己,南琛嗅到他身上的汗味,烦了,“滚呀,你不上班。”
“上,亲一下。”男人捧着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啄着他的唇角。
南琛真的烦了,抬手扯着他头发,半撑起身主动去吻他。
薄荷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喉结滑动,南琛板着一张脸,松开了手。
“快滚。”
“今天我下班能去接我吗?”
“尽量。”
尘妄弯眸笑着看他,也不在乎他应的什么,转身出了门。
太阳慢慢高升,南琛一只小手拿着温热的三明治,一只手握住牛奶。
他走进花房,隔着一扇窗,和对面正在接吻的两人对上眼。
南安笑着向他挥手,而谭宸御则沉着脸将人不断抱紧。
咬着手中的三明治,南琛打开面前的窗,他抬手将口袋的三明治从窗口扔过去,“尘妄做的,试试。”
“南安,借我谭宸御聊个天,我问问他的情况。”
南安抱三明治点了点头,走远了。
窗口再次剩下黑着脸的两人,南琛将最后一口包子吃进嘴里。
“怎么回事?神经病?”
“精神病呀,什么神经病,会不会说话。”
“行了,屁话一堆,说重点。不能根治?只能预防,到什么情况了,严不严重。”
谭宸御沉默了几秒,许是察觉到了南琛的认真,才不乐意的呢喃,“严重,但他自己能控制住自己。”
“唔。”
高中里两人相处的一幕幕画面都无限展开,南琛回过神,定神般喝了口牛奶,“他这病挺久了吧,从高中开始?”
“差不多。”
“能说吗?”
“不太好说,只能说尘妄家很有钱,他爸入赘,然后出轨。他妈死了后,他就偷偷给尘妄下药。”
谭宸御的视线在南琛脸上扫过,自嘲般笑出了声音,“那老不死的还家暴,他才七岁。”
他说着,撑在阳台上的手也跟着颤了颤。
南琛看着他,眸中看他的视线几经变化,“你多大?”
“啊?”
“27,怎么了吗?”谭宸御不解的问。
南琛将唇边的牛奶放下,连忙摆手口中却念念有词喊着,“我去,我都要磕你们了。”
“还好,我年轻。”
谭宸御挠着脑袋,有些不爽,“你啥意思,有事说事。”
“没事,我回去睡会,下午去接少爷下班。”南琛回头看了看他,“你好好呆着……别给我没事找事。”
南琛的背影被花房的门隔绝,谭宸御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叫他没事找事!
他愤怒地将窗甩上,过了一会,谭宸御抬手将窗拉开,伸长手臂将对面花房的窗关上。
末了,再次将自己家的窗甩上。
脱去身上的浴袍,南琛才反应过来,这里没自己的衣服。
他走到衣柜钱,伸手挑了一件尘妄的衬衫穿上。
过长的衣摆垂到大腿根部,南琛一个个扣着扣子,终于在耐心耗尽扣到了最后一个。
身后贴上一个滚烫的身体,从面前的玻璃门反射看去,南琛看到了一个抱着自己狂吸的尘妄。
“你好像变态。”
“唔。”男人高束在脑后的头发垂落到他胸口,南琛的指尖卷起长发,“不是说让我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想你了。”
“哦。”南琛看着他,抬手握住了尘妄摸自己的手,“我饿了。”
腰身被手束缚,南琛靠到他的肩膀上,仰头受着他的吻。
热气包裹着面孔,南琛抬手推他,“去床上。”
尘妄将人抱起,南琛扯着他的头发,将那粘人的脑袋扯开。
棉被将两人埋进其中,他顺着脑后的劲,扬起了头。
尘妄单手解开皮带,黑色的西裤往下滑落一段,露出被内裤束缚的阴茎。
“你……别那么饿。”
“上班好累,就一次。”尘妄抿着唇角,手却格外的快,将内裤扯了下去。
衬衫被手撩上去,露出满是指痕的腰身,南琛瞪了他一眼,眼底不易察觉的心疼还是流露出了。
吻再一次落下,花穴被指尖恶劣的掐住。干涩的穴露出细小的洞口,容纳不下一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