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方的人眼角溢出一滴泪。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今天……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