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动的颤了颤。
白茁原本头贴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到花穴的震动,又轻叫了声:“嗯……”
白茁知道鲍里斯拉夫初尝禁果当然还会想要,只是现实不允许,但他何尝又不是呢?
白茁抬头吻咬鲍里斯拉夫的有棱有角的下巴,眨着明媚灵动的双眼,轻声道:“亲爱的,在你回军营之前,我们每天都做好吗?让你在军中都情不自禁的想起我。”
鲍里斯拉夫激动的抱住白茁,“真的吗?好!我可以!”
白茁有点被压制到窒息了,脸肿得胀红,他用力拍打鲍里斯拉夫的臂膀,“冷静点,我要不能呼吸了!”
鲍里斯拉夫赶紧松开白茁,双手扶在白茁的肩上,惊恐地看向白茁道:“雌主您还好吧?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白茁喘了几口气,没好气说:“哼……那就惩罚你带我去洗澡,身上黏死了真不舒服,而且你的那东西还卡在我里面,根本动不了好吧。”
这种惩罚根本不痛不痒,能帮雌虫洗澡也是种荣幸。
不过惩罚啊……下午筷子插尿穴,跪在雌主面前求雌主其实蛮爽……
鲍里斯拉夫试探性开口:“雌主还是会帮您洗澡的,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要不换个惩罚……下午的时候贱螂挺爽的……”
喜欢虐尿道?确实很有潜力……但现在也不能玩雄根好可惜……可以做什麽呢……
白茁躺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呼吸带来的起来,白茁眼眸亮了亮。
对了!胸!乳头!还没试过乳头是不是敏感点呢!
白茁露出邪恶的笑容,“好啊,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白茁右手食指波了下鲍里斯拉夫左胸上的黑乳头。
白茁弹了弹鲍里斯拉夫的胸前黑粒:“我们去洗澡吧。”
鲍里斯拉夫颤抖了一下身体,边扶白茁的背,起身迈向浴室:“是,贱螂遵命!”
在鲍里斯拉夫要跨到地面时,白茁道:“等一下。”
鲍里斯拉夫停住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白茁。
因为成结的原因白茁跟鲍里斯拉夫一直是面对面,白茁的大腿岔开,花穴死死的咬住鲍里斯拉夫的雄根。
白茁天真无邪的勾起嘴角,“让我带你去浴室好了。”
鲍里斯拉夫更是满脸问号,雌主被他的雄根卡住了,根本动不了,就算想动以雌虫的力气应该也挪不动他……
白茁继续说:“你等等躺着,然後把四肢立起,保持平衡,胸腹部与地面平行要让我可以坐得稳,你的贱根就是操作杆,我向前倾你就得向前,向左向右向後也是,你的右骚乳头是加速,左骚乳头是减速,看我施加的力道来觉得速度,这样懂了吗?”
鲍里斯拉夫惊到了,雌主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麽,怎麽会有这种荒唐的游戏,但……好像很有趣……可以试试……
想想就觉得刺激,可是离浴室那麽近游戏不就很快结束了吗……
鲍里斯拉夫咽下一口口水,:“是雌主,贱螂懂了……”
鲍里斯拉夫遵照白茁的说法,来到地板,变成了辆自排车,尽量让身体保持平稳,使白茁可以安稳的坐着。
这样的动作让鲍里斯拉夫只能低头才能看到白茁他低头,鲍里斯拉夫这才发现白茁的花穴把自己的雄根全部都吃了进去,不由得面色一红。
自己的雌主好厉害……没有听过论坛上有雌虫能将雄根全部吃下的……
鲍里斯拉夫兴奋地提醒:“那雌主贱螂开始走了……”
白茁皱眉不爽得说:“就说是我带你走,你怎麽听不懂呢!”
说罢白茁就没有再管鲍里斯拉夫,他用光脑打开了虫网,在虫网上开始购物……
等不到白茁动作及指令的鲍里斯拉夫,越来越因这奇怪的动作,而感到羞耻。
很快白茁就下单完成,他开启光脑的摄影模式,准备将等等的种种都纪录下来。
白茁转动他的身躯,体内的雄根也顺着转动,就像把鲍里斯拉夫当成按摩棒,用。
白茁哼出声:“嗯哼……操作杆好会淦喔……舒服……”
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被白茁转来转去,刚射光的雄根非常敏感,根本经不起白茁的调戏。
鲍里斯拉夫大汗淋漓,“啊……贱根被雌主淦了……贱根好敏感……好想射……但射不出来了……”
白茁热身好了,捏住右乳,身体前倾,“走吧,为雌主介绍咱们家。”
听到白茁的说辞,鲍里斯拉夫反应过来,他跟着白茁的动作前进,就好想自己就真是辆车子般……
鲍里斯拉夫:“是……雌主……”
两虫很快就离开卧室,来到客厅,鲍里斯拉夫长年军旅生涯,根本就不常回虫军配给鲍里斯拉夫的宿舍,以一个单身虫的居住地来说已经还是不错了,20坪的空间有着客厅、厨房、卧室、卫浴,还附赠一个小阳台,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在中央星有数量最多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