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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衬衣触及他的脸。冷静如冰的秋少爷被烫到了,控制不住地轻轻哆嗦,十根脚趾用力蜷缩,“你干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男人遮挡着他、庇护着他,如同对待柳弱花娇的少女,把他一路送入了休息室。等抵达了目的地,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待遇的双性少爷已经在男性荷尔蒙的笼罩下融成了暖洋洋的春水。他神色动摇,更加轻微也更加慌乱地问了一句,“你干什么呀?”

“带你歇息。”吕亚森反手锁好了门,把他放到床上,像是帮助不能自理的幼童,耐心细致地为他一件件脱掉碍事的衣裤,连袜子也没有留下,只保留了浸着香汗的半透明的里衣,“要我陪你躺着吗?”

“你都躺下来了……”秋夜音抓住被角,把自己的身体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在奇妙的氛围中脸红得一塌糊涂,“别把我当作狩猎目标。我有心上人了。”他想拿出气势,劈头盖脸地训斥男人一顿。

遗憾的是,见惯了大奸大恶的警察署长不把他的刁蛮放在眼里。

“什么‘狩猎目标’?不是告诉了你,我从不乱搞男女关系,更没猎艳过吗?是忘掉了,还是压根不听我说话?”

强势的男人把陷入无措的柔弱美人困在身下,一步步逼近了他。局势倒转。现在轮到先前占据上风的美人有苦难言了。

“你在捉弄我?”

双方僵持间,秋夜音按捺不住焦躁,想尽快夺回主动权。他掀开被子,翻身骑到吕亚森腹部,行动时如瀑布般散开的乌发垂到了光洁的大腿,“是不是在捉弄我?”

吕亚森撩起他的长发细细地看,忽然捉住他的腰把他倒扣在床上,“谁捉弄你了?我喜欢你。”

秋夜音要扭头骂他,就被他勾起下巴吻住了嘴。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不曾品味过亲吻滋味的年轻少爷却腰软腿软,陷在被子里七摇八晃,把雪白的屁股扭成起伏的肉浪。

两人一只是皮毛油光水滑的瘦狐狸,另一只是膀大腰圆的壮豺狼。狡猾的豺狼瞧准了溜达到附近的长毛狐狸,后腿蓄力,摆好了扑食的姿势。狐狸察觉不对,却又知道自己跑不过爆发力强的猎手,弓起脊背眼神紧张,大脑高速运转。

秋夜音正是那只倒霉的狐狸,被全方面克制自己的男人盯上了:论权力,商人斗不过警署;论体力,少爷斗不过军人;论心态,他也被从未经历的窘境逼出了满面烟霞,比不过沉稳有度的吕亚森。

“别太过分了。不然等我回了家,有你好果子吃。”嗫嚅着放出的狠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威慑力,起不到一点自保的作用。

“这么可怕,那我岂不是不敢放你回家了。”吕亚森掰过他不断躲藏的脸,指腹暧昧地刮蹭他颊边的红晕,“不讨厌,对吗?再亲一口?”温柔的话语仿若一剂催眠药,灌入秋少爷昏沉的脑海,把他说服了。

海城说大不大,两个有权有势的人物初次碰面竟是因为结了仇,这本已令人难以置信,谁又能想到接下来会发展成此时的状况呢?他们缓缓靠近,嘴唇相触,恰如干柴遇上烈火,吻得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四肢交缠,紧紧地抱着彼此,唇舌贪婪地索取对方的唾液,由于动作太过激烈,唇瓣厮磨间水沫横飞,舌尖也像打了结似的分都分不开。

贪恋肉欲的美貌少爷眼尾绯红,眸中饱含泪光,舒服得呜呜骚叫。他不会换气,快要窒息了,翻滚着往旁边躲避,却又被死缠烂打地追过来亲。同为新手的警察署长远比他更持久,也更有探索精神,大手无所不至地揉搓他的身子,把他揉得抖成一团。

“不要……哈啊……饶了我……别摸……”青涩的身体哪经得起粗糙大手的把玩?被亲得喘不过气的可怜少爷胡乱扭动着、挣扎着,在接吻的间隙哑声呻吟着求饶,“受不了……别揉……呜嗯……别揉屁股……胸口也不要……”

“事儿真多。”吕亚森调笑着咬了口他的耳垂,“好难伺候的娇少爷。隔着里衣揉揉奶子都不行。嗯?怎么抖得这样厉害。小奶头喜欢被揉是不是?翘得把衣服都顶起来了。”

裹胸的事马上就要暴露了。秋夜音又是害臊又是担忧,按住男人的手强作凶狠,“不许多嘴……”

“嗯,不多嘴。我只有一张嘴,要用来吃你的舌头……”

伴随着逐渐拉近的距离和使人脸红心跳的对话,两人又一次如痴如醉地吻到了一起。他们反复地、痴迷地吻了半个晚上,直到夜深才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案子来了。有人敲着门催促警察署长起床处理公事。吕亚森迅速穿好衣裤,在枕边人额头印下一吻就匆忙离开了。

被窝留有余温,身边已是空荡荡的了。秋夜音从迷梦中苏醒,回忆起昨晚的疯狂,情绪莫名低落。他倚着床头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

侍者在门外询问他要不要人服侍更衣。

“不要。”他拒绝了,打理好自身,洗了脸漱了口,拿回昨日购买的洋伞,往迎仙客走。

甜椒在那里等着他,她也听说了,“您去参加吕署长的舞会了吧,他没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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